赶紧冲了出去,紧随柴荣的脚步。 出了牢房,随着羊肠小道,一行朝着最深处走去,夜里风凉,几人运动量也并不大,不过此时各个都是满面冒汗。 “天牢里都算干净吧?”柴老先生一边走,一边急声而道。 “干净?”方表越愣,这普通牢房里都说不上干净,这天牢更不用多想了,不过,再略一思考,方表似乎发现,柴老先生的所谓干净另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