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韩三千,你到底想要怎样?”特使也终于忍不住了,怒声而问。 韩三千一笑:“来者是客,你已经连续问我两次要干嘛了,怎么,这不是在你的大本营吗?何以依然如此心急和慌张?” 如果说先前被迫喝酒,尚且可以解释说是因为他在韩三千那里,所以不得不得忍辱负重的按照韩三千所说的去做,那么现在,这唯一的一块遮羞布被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