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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只是他们，茶楼里的许多人都朝那看。

中央桌子前坐着两个人。

一名约莫六十来岁的老人与一名二十左右的少女。

少女娇小的身躯靠着椅子，灵秀的眼睛望着台上唱戏的人，时不时的拿起桌上的点心吃着。

老人站在一旁，不敢落座，也不敢吱声，如同雕像一般。

“这可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