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飘散在慕少凌的鼻息里。 男人向来颀长伟岸的身躯,有片刻的怔然和虚弱。 他坐在阮白的病床前,修长的手指,抚摸她沾血的发丝,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 手指向下游移,慕少凌抚摸着阮白的小脸,没有一点点的温热,因为脸色过于雪白,衬得她的长睫愈发乌黑,一根一根的分明。 流产,刮宫,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