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们要保姆,我也不敢说呀。” 周卿明白她们的难处,呵斥过后,心里只责怪着阮白的不懂事,那些药明明能让她好受点,却是如此的任性,她顿了顿,看向念穆,担忧道:“小念,现在该怎么办?” “药不能停。”念穆收回手,站起来,简单说了四个字。 “只需要继续吃药就好了吗?”周卿问道,这是不是太过简单?毕竟阮白刚刚才经理过一次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