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曲终了,周宛然把唢呐从唇边拿开,慢悠悠地掏出张湿纸巾擦拭起来,边擦还边问田梓萱:“田学姐,好听吗?” 田梓萱脸色铁青。 她虽然不懂唢呐,但她有耳朵,此时说不出什么周宛然滥竽充数之类的话,只能咬着牙挑刺:“周学妹果然厉害,就是听起来没什么哀意,恐怕与《大出殡》原本的意境不符吧?” 这话倒也不算鸡蛋里挑骨头,任谁把送葬曲吹地跟结婚进行曲似的,都铁定是一大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