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让秦初切,秦初不切,那么她也不需要别人。 “秦初,你是不是对本座有什么意见?有意见呢可以明说。”喝着酒、吃着肉,姿态优雅的陈清颐,话语可以不怎么优雅,直接针对着秦初。 “秦初只是先锋军的一小队长,做好自己本份后,没想过其他,从不知道什么意见。”秦初开口回话了,意见他真没有。 “没有意见,确实没有?”陈清颐拿着手绢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