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如她，活该被她伤害。”柯莹莹冷着脸说。

叶凝婠道：“可是，我从来都不信命。当初被毁容，我也没有信过命。你也希望付文芳死，可是，却不能让她知道你的想法。我明白了，你是因为那个孩子，对吗？你的孩子？”

柯莹莹一怔，惊恐地看着她。

叶凝婠道：“我既然来找你，自然是已经把关于你的一切都调查清楚。你跟林福瑞有个遗腹子，可是被付文芳带走了。这些年，她一直拿孩子威胁你。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