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迦南点头：“我表姐没死之前，她倒是经常跟表姐一起过来。其实，原本你的温教授也很喜欢她，她很聪明，本来想让她学习中医。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去做了明星。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来往过。”

“原来如此。”叶凝婠哼笑。

温迦南皱眉：“你问这些做什么？”

“随口问问，”叶凝婠淡淡说。

不过很快，她又想到什么，问：“你来问我调查的怎么样，你自己又调查的怎么样？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