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压根就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第一使者，就是传说中的大雪山之主。

“格杀令的气息，已经消失。”第一使者负手而立，淡淡道。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方尘去了哪里，被他亲手推到了深渊中，若他还活着的话，恐怕已经通过考验了吧？

第一使者目光眺望远方，内心在祈祷，等了很久了，再等下去，混沌界就彻底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