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无字天书突破了祖境，但，与之前毫无区别，有什么区别吗？还是说他感受不到区别？

抬头，始空间的虚影在淡去，劫难消失了，但，自己貌似什么都没得到，还发下了宏愿，要渡人向善，想到这个他就头疼，怎么渡？他自己都不太善良。

至于打破真神换天功，更是没影的事。

这时，单古大长老进入第二厄域。

自从蜃域一战后，他尽管在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