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道:“我被压在一座座白骨之下,此前与洞虚山的战争将腿骨也打裂了,出不来,还好刚刚的战争让那些白骨转移,不然还是出不来。” 胄老大没有多想,很高兴:“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不过也不算过去多长时间。” 陆隐问:“我们的乐队呢?怎么样了?” 胄老大道:“自从确认你死后,永恒与诛就脱离了,我也不在乎,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