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走那么久,虽然这时候来往的人群少,可多多少少也被人看见了。 她窘迫的垂着头,如同一个鸵鸟似的弯着身。 傅少弦拎着她的衣领迫使她抬头,“夏云熙,我问你话呢,下身是不是不疼了?” 「疼。」夏云熙宛如惊弓之鸟。 傅少弦松开她,火红色的跑车顿时如同脱了缰绳的野马疾驰而过,几分钟的功夫就到达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