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傅少弦的气息,夏云熙久久不能平静。 张若芳一回来便看到她宛如痴傻般坐在沙发里,急急跑过去问,“怎么了云熙,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夏云熙怕张若芳担心自己,她牵强的露出一抹笑,“我就是,想灼灼了。” “没事的,其实……其实灼灼跟着傅少弦也挺好,最起码他吃得好穿的好,还能上最好的幼儿园。”张若芳安抚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