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少弦没再问,而是拨了容筝的电话,那头无人接听,男人的面色变得凝重。 他又拨打了一次,结果一样,他开始在客厅里不安的来回徘徊,等容筝自己给他回电话。 五分钟后,他等到容筝的电话。 “在哪儿玩呢?” “西南街,买衣服。” “嗯,我马上就到,乖乖在哪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