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愣愣的看了容筝许久,傅少弦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告诉粑粑,这几天都在这儿做什么,光忙着画画么?” 灼灼从傅少弦怀里钻出来,牵着他的手走出了病房,走廊里全都是玻璃,站在这里能一睹医院后院的景色,春光甚是美丽。 “粑粑,这里是不是很美?” 傅少弦没勇气再往下问,儿子的这一句已经告诉了他所有,他每天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