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总统和总统夫人处理完要事过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进入大厅之前,傅少弦已然站起身,而那群人也被总统要求站到外面,大厅里就剩下他们四人,出于礼貌,他垂着头静静的站在那里,待两人走近——“总统,夫人!”傅少弦恭谨的称呼。 被称为总统的男人打量了傅少弦一眼,满意的点头,“不必拘礼,坐吧。” 来之前傅少弦了解过,这一任总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