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傅夫人还是心疼的,她悄声吩咐佣人上傅少弦最爱喝的茶和点心,又通知厨房晚餐做得丰盛些。 不管儿子留不留在这儿吃饭,她先准备着总是好的。 傅夫人进去时,佣人已经给傅少弦上了茶,傅夫人问了句,“又在容筝那儿受气了?” 傅少弦整个人窝在中式的沙发里,手掌撑着头,很好的掩盖了右脸的红肿。 “行了,和女人置什么气,容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