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瞧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不由心疼,到底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却经历了许多人一生也未曾经历过的磨难。 “傻孩子。”傅夫人拉过她的手,皱眉,“手怎么这么凉,都夏天了。” 夏云熙解释,“生筝筝和灼灼的时候伤了身体,后来就一直不太好。” “你受苦了。”傅夫人把准备好的东西给她,“这些能保你一世无忧,你拿着,算是我送给小孙孙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