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蒂,整个客厅都是刺鼻的烟味。 傅夫人叹气,这里没个女人打理还是不行啊,傅少弦太放纵了。 “少弦。”傅夫人把带来的东西交给佣人,她一脸嫌弃,“怎么回事啊,这味道太难闻了。” 傅少弦灭掉手里的烟,深陷的双眸染着鲜红的血丝,那张原本就立体的脸轮廓更加分明了,一看就知道他这几天没怎么睡。 傅夫人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