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站在一旁不敢现身,他后背靠着墙壁,点了一根烟慢慢抽着,仿佛隔着一堵墙陪着她都很满足了。 这样的夜里,他又该如何劝她回医院休养?这才是傅少弦最头痛的。 “喂。”嘶哑的声线带着失落传进傅少弦灵敏的耳里,男人迅速扔了烟蒂,他斜着身子看过去,夏云熙在和谁打电话。 “不用过来了,我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