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夏云熙再次从疼痛中醒来,一个月的治疗让她受伤的声带逐渐恢复,只是开口的声音会很难听,夏云熙也不愿意说太多话,现在的她仿佛呼吸一口气都是疼的。 傅少弦没日没夜的在这里守着她,夏云熙是清楚的。 她的疼痛连医生都束手无策,到后来她索性就不喊了,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醒来后也只是静静的躺着。 傅少弦见她睁着眼,低声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