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熙低低道,“这张脸本来就是容筝给的,她心里不平衡,把容筝的死都怪在我头上。” “那是她的认为,云熙,你千万别这么想。”傅少弦把她的头按进怀里,生怕因为这件事加重她的抑郁,“容筝的死是她自己选择的,和你没有关系。” “嗯,我移植的是容筝的皮,和总统夫人没有半点关系!她可以心痛她死去的女儿,没有权利责备我。” 傅少弦欣慰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