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他华天邢不是什么好人，也做过了太多太多伤天害理之事，但他毕竟做了婉儿这么多年的师傅，而婉儿对他也是孝敬无比，更是他见过的最最聪明的弟子。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也许婉儿早就已经把他当成是父亲来看待了，可眼下，他却是要生吞了这个女儿，要说一点儿都不难过，当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过，不忍心又能如何呢？虚无之体的天才，他是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