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们家做了十几年了,一直兢兢业业,一年也就几天假期,这些年,对她女儿照顾多少,二哥你应该清楚。” “梁浅其实挺可怜的。” “所以二哥,我求你了。” “放过她。” 汪泽深抚摸着光洁的额头,嗓音漫不经心:“目前不行,我兴致正高的时候。” “......”这要不是她二哥,她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