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请安支应着,有些扰民不说,容川自己也不自在。

第二天,他们就送三郎和五郎进考场。

刘氏紧张地道:“三郎,好好考啊,这次一定要过啊,不然……”

“行了!”三郎打断她的话,不想听那千篇一律的唠叨,他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不外乎:不然他就太丢人了,五郎要是考上,他考不上,多丢人之类的。

上官若离没嘱咐五郎什么,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