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直接一点的后果？”

“这个还不好说。”老龟缓缓摇头。

“那第二个呢？”

“道尊在感悟天道的时候，察觉到了一股更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不属于天道，却又存在于天道附近。”

“还有一股力量，那是什么？”

“现在还不确定，但道尊推测那股力量也像是正在苏醒。秦命，这绝不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