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自己是个人皇了，忘了自己还是个男人？”

“混账东西！”褚天戈大怒，竟敢对人皇大不敬。

“再说一遍？”秦命金瞳一转，盯住褚天戈。

褚天戈一股火气上涌，却硬生生卡在喉咙，握住黑刀的手微微颤抖，却终究没有举起来。

司空元道心里挣扎了一阵，缓缓散开了暴动般的气势，没必要再打了，否则就是自取其辱。他尽管沉稳冷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