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铃声,徐文东穿着拖鞋,大裤衩,光着膀子走了出去,虽然这样穿有些不礼貌,但这却是他的家。 在家里他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你是哪位?”徐文东看向一个四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对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客气的说道:“徐先生您好,我叫苟胜利。我刚刚回到家中,得知家父的双腿在您的医治下已经能下地行走了,特意登门感谢,一点心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