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私塾发生的情况,步凡不得而知。 此刻,他回到家后,把金字匾额往桃树底下的桌子一扔,回屋里将笔墨取了出来。 “该写什么呢?” 看着桌上的无字匾额,步凡双手抱胸思考。 他并没有喜新厌旧的习惯,自然不会用这块匾额来写私塾的名字。 而且,他觉得用这块金字匾额当门面太招摇了,与他的私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