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居然不知不觉得罪一位连吴玄子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其实赵将军也不必担忧,那位是何等高人,又怎么可能会计较这些小事,我看赵将军脖子上戴着哨子,莫非你也在书院当先生了?” 吴玄子笑着宽慰道。 “我并非在书院当先生,而是学堂!” 定安侯摇摇头,可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等等,什么叫他也在书院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