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低垂着脑袋。 “你能这么想,我心里很开心,但是你媳妇这胎记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有些难!” 步凡摇摇头。 “院长,你的意思是?” 李信德有些糊涂,这倒是好治还是难治啊? 夏菊也不由抬起头,看了过来。 “意思是你媳妇的胎记其实不用我来治就能好!”步凡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