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盛湉最后看了云子衿一眼,那眼神,不亚于看杀父仇人。 “她那是什么眼神,自己做了违法的事情,还能怪到子衿的头上,她脑子是不是有病?” “就是,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这只能叫自作自受,怪不了任何人。” 云子衿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盛湉看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盛湉可从来没有从她的手上占到过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