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被裱起来的十字绣。 家具也是乡下木匠打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物件。 还有床,铺着碎花床单,不过洗的很干净,被褥叠的也很整齐。 唯一能说的就是太热,屋顶中央悬挂着一个吊扇,虽说已经开到了最大挡,可依旧无济于事。 “坐吧!”刘雨柔指了指自己的床铺。 张大彪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就栽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