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彪拎着东西进了办公室,当即就拿起搪瓷茶缸喝了一口白开水。 这人心情好了,就是白水都能品出不一样的味道。 听着他滋溜滋溜的喝水,张大彪还以为这老银币弄了什么好茶叶呢,干笑道:“长贵叔好兴致啊!” “哎呀,大彪啊,你什么时候来的?”王长贵一愣,妆模作样的放下茶缸子,挥挥手示意张大彪自己找地方坐。 特奶奶的,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