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裙女子却神色淡漠,浑不在意。 “师兄,这家伙骨头出奇的硬,任凭我动用各种酷刑,也都无法撬开他的嘴。” 红裙女子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脸颊。 她还是头一次碰到如此不怕死的角色。 远处,鲁阳兀自在抚琴。 直至半响,他十指按在琴弦上,轻声一叹,道:“说多少次了,在我抚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