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跷跷板的两头,总会有一头被压在下面,这是没办法的事。 张义夫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平衡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些事情,头发都快薅没了。 严峻又问:“洋人呢?” 张义夫道:“洋人大概也伤亡了一万多人吧。” “你说啥?两大租界的西方侨民总共也才十五万人吧?怎么伤亡跟咱们一样多?”谢晋元闻言吃了一惊,这比例有些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