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哥儿挣扎着说道,“我可以!我能自己走。” 见儿子执意要下地,许婉清只好把他放下来,用右手牵着他慢慢走,好在那些押差没给小孩子戴上枷锁,倒是让他们轻松自在了不少。 天色渐渐大亮,一行犯人也越来越吃力,行走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 “官爷,歇一歇吧,咱们是真走不动了。” 人群中有个年轻男子哀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