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北。” “当初进正丰街兵营的时候是趁天黑三五成群的进,你的意思来闸北也是这么来?问题是,从各个难民营到正丰街不用过哨卡,可是从正丰街到闸北,却要经过哨卡,你怎么过啊?” “不是还有水路可走?让他们坐船过来嘛。” “水路?”严峻哂道,“那得走到猴年马月?” “可是这样大张旗鼓,难免会走漏风声。”文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