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送走。 时间一到,严峻便果断的叫停了一营的进攻。 庆幸的是,伤亡并不大。 回到一团的临时指挥所,严峻立刻召集连长以上军官开会。 前后只隔了四个多小时,但是一团的这些军官却一个个都从昂首挺胸的大公鸡变成木头木脑的小鸡仔,杨瑞符也成了臊眉耷眼的小媳妇,他可是立下了军令状的。 “夜壶呢?”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