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太阳正暖和,脚下的沙子像是披上了金色的外衣,天空湛蓝,阳光洒在河水上泛起粼粼波光,使得林恒极难看清水中的情况。 一路沿河甩了不知多少杆,溪石斑都承受不住这种来回的甩竿死了,林恒又抓了两条重新挂上。 不知不觉,他距离父亲和大哥他们已经七八百米远了,再往前走转个弯就看不到他们了。 “儿子,我们又上一条!”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