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云清一脚踏进去就感觉到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隔着一扇六折的屏风,她窥见了主席位上男人的衣角,黑色西服,浓得像摊开的夜色,衬得他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恍若透明。 他捏着酒杯时,骨节微突,手背青筋条条分明…… 男人轻晃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冷透骨的嗓音猝然响起。 “站在那儿干什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