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一贯轻佻风流的姿态,长而浓密的睫毛盖去眼底那抹复杂神色,他哑声道:“看来霍太太,对霍景深很深情啊……真有趣,你不是恨他么?” 云清回以冷笑:“我现在讨厌你,能麻烦薄先生离我远点吗?” “可以。”薄景琛很配合,捏着她腕骨的大手一路下滑,凉意从她手背上拂过,指尖微一用力,云清只觉得五指发麻,回过神,手里的银针已经被薄景琛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