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一路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他闭了闭眼睛,感受着心底的余悸,如释重负:“多谢您告诉我。” “景深,替我谢谢云小姐……也替我,跟她道歉。”秦君诚这具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虚弱至极,短短一句话,他说得断断续续。 霍景深凝眉道:“您没做错什么,无需道歉。” 秦君诚缓慢地摇了摇头,颤声道:“没教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