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听见了男人的声音,底醇磁性温柔入骨。 云清眉心紧缩,额头上渗出冷汗,她费力想看清楚他的脸,可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云清缓缓吐出口气,靠在身后的木板上,放弃了。 一天一夜后,偷渡船终于靠岸了。 人一旦上岸,以后是死是活就跟船主没关系了。 上岸时正好赶上附近有巡逻队,所有偷渡客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