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准你聪明?”宫夜冥回头,淡淡睨着她。 但他目光似乎只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就挪开了。 云清注意到他的头发,还有清瘦了许多的面容,微微皱眉:“你……是不是生病了?” “自然是情伤,为情所困……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吗?”宫夜冥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夸张地道,“你看,我都为你一夜白头了。要是心疼的话,就踹了霍景深,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