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卸妆水有问题吧?” 她又挤出了一点卸妆水,又洗了一遍脸。 再次面对镜子,杜诗曼懵逼了。 还是跟刚才一样,她脸上皮肤的干涩消失不见,此刻水润光泽,白里透着红,娇嫩的好像捏一把就能捏出水来。 陈平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拿着一本杂志,无聊的翻看着。 “蹬蹬蹬!”从楼梯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