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交是不可能绝交的,花彪只是生气段裴龙这个榆木疙瘩钻了牛角尖,怎么都不开窍。 段裴龙喝了一宿的酒,天亮的时候,花彪家客厅小吧台里的酒架子被他清空了一半。 花彪伸着懒腰下了楼,看到一地酒瓶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一起去吃早饭。” 段裴龙坐在沙发上,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珠子没动:“老三,我好像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