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的家法,是一根二指宽的铁尺,上面还有细小的倒刺,打上几下,不骨断筋折,也得皮开肉绽。 阮姨娘在南运程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连句制止的话都没说。 直到家法到了,南运程举起指着南昭雪,她才虚弱地扯扯南运程的袖子:“老爷,算了,雪儿还小,又在气头上,您就让她一回吧!” “呵,这世上哪有老子让女儿的道理?逆女,你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