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呀?”阮姨娘问。 “从何说起?进去京兆府,审一审,不就知道从何说起了?” 阮姨娘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事情好像在脱离她的掌控。 “官爷,官爷,手下留情!” 一听这个声音,阮姨娘心头微松:“老爷,我在这里!” 南运程到了。 他带着一身怒气,冲进人